繁华喧嚣的背后,总会葆有些微的宁静,让忙碌躁动的内心暂得平衡。
仰望明净的天空,公交驶过处高大的建筑阻挡了阳光的传输,
待到倏然间那缕光芒掠过,便是无限的惊喜与感动。
喜欢冬天,喜欢大雪飘舞后的银装素裹,喜欢笑声中呵出的白雾升腾又消逝,
喜欢邻家孩童掷出的石子滑过冰面,喜欢叶子离去俏然挺立的树干;
而此刻,唯独钟爱这微风荡漾暖意融融的旅程。
三毛说:“落叶是舞倦了的蝴蝶。”川端康成说:“自然的美是无限的,而人们所发现的美是有限的。”我不是一个善于观察生活观察自然的人,无法想象在黄沙滚滚烈日炎炎的撒哈拉,echo是怎样度过每一个黄昏和黎明,也不知道那伊豆的舞女如何在日复一日的行进中容颜老去。我只知道,那是她们自己的生活——不管是否如己所愿。
我总觉得,人越长大就会越悲观。小时候,不如意了也只会大哭一场,等过上三五天一切就归于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即使有天大的委屈也能被母亲安抚。可是,人一长大,有了自己的思想,就不会再那么容易被人说服——除非自己寻根求源彻底弄明白,烦恼才不会纠缠下去。我总觉得,外表看来善解人意乐观开朗的人,在内心不一定赞同他自己的观点——起码很多文人都是这样。他们之所以要不断地重述那些观点,只是为了要说服他们自己。我发现我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他和任何人都能侃侃而谈,并且大都显出一副对什么事都毫不在乎的样子,让人很容易以为他是上世纪几十年代英国社交场上的那种人。可是,只要你稍微读过他的一篇文章,哪怕只是几句话,你就会猛然发现,他其实属于本国当代的散文作家。虽然目前他尚未以作家自居,可我知道,只要他愿意,他日后定会是一位颇有影响的作家。
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竭力不去想那些悲伤的事,甚至我一度认为我已经摆脱了那些阴影,可以放纵自己和室友一起哈哈大笑。可是,我又怎么能真的什么都不管呢?朋友们有的还在高四苦读,有的因为感情而一再受伤,说着那些激励人的话,连我自己有时都不会相信。昨晚在看《针眼》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我也能做一个法伯那样的高级反间谍特工该多好,没有感情,不用悲伤,心里只为一个目标而奋斗。可是,毕竟我有太多的责任未尽,而且我知道小说中法伯最后也会为感情所困,这就是人,这就是生活。
温特小姐说:“生动的故事比乏味的真实更能让人舒服。”确实,讲一个有趣的故事总比干瘪的陈述更能赢得孩童的芳心。可是,有时真实本身就是一种生动。毕竟,我们是活在真实里。
沉默是无言的倾诉
理解是无言的倾听
话语传达着温情
聆听是给我的幸福
这就是文字,温暖着我,给我幸福的终生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