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我们每一个人都不陌生,在我们每一个的成长过程中,老师给了我们父母般的爱。是他们把我们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培养成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在我们每个人的成长历程中,在我们不同的学历上,倾注了老师们多少心血,多少付出,谁又能说的清楚。
文革结束后的第一年,我拿着户口本报名上小学一年级,在家等通知书的日子里。一日,院子里的小朋友跑到我家告诉我:外面有人找我,找我?我急忙跑到院外,来人告诉我她就是我上学以后的老师。我胆怯怯地把老师请到家里,她高高的个子,一张青春朝气的圆脸。她问了问我家里的情况?问我愿不愿意上学?聊天中她告诉我她姓陈,当老师没有几年。临走时她突然发现了挂在我脖子上的钥匙,“这是你家的钥匙?”我点点头,“好,老师可不可以再给你添把钥匙,我把班上的钥匙也交给你好吗?”我疑惑地看着老师,当时在我幼小的心理,并不知道这把钥匙的分量。开学以后,我的脖子上又增加了一把钥匙。一把小小的钥匙,我已经感受到了当年母亲最初给我挂钥匙时的那份信任和负于我的那份责任。因为有了脖子上的这把钥匙,小小的年纪我就懂得了该怎样关心热爱班级体。
两年里我和陈老师建立了非常深厚的感情,那时候我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上班也很远,中午吃饭就成了问题,陈老师知道后,就在学校给我买了饭票,每天中午就带着我去吃饭。夏天她就把我带到宿舍和她挤在一张床上午休。那时候我的妹妹和我在一个院子里上幼儿园,我每天还要接她回家。老师怕路上不安全每此她都和我一起去接妹妹,然后把我们俩送回家。从此,我是她宿舍里的常客,她也是我们家的常客。可惜陈老师只带了我们两年,就和当兵的男友去了东北。和她在一起的两年里是我少年时代最美好最值得回味的时光。长大以后我一直都在为自己庆幸,小学里我遇到了一位母亲般的好老师。
她离开了北京,去了一个当时对我来说是那样遥远的城市。而且她走的是那样匆忙。她委托一位老师转送我一个小本子,至今我还把它珍藏。
陈老师:光阴似箭,40多年过去了,算起来您今年也该有70几岁了。皱纹、白发一定早已爬上了您的鬓角,岁月也一定给您留下了许多伤痛。可是您在我的眼里还是40年前那样的青春、美丽。陈老师我真的无法忘记您!我也曾回到母校向当年熟悉您的老师打听您的消息。可是没有人知道您的近况,这更增添了我对您的思念,老师呵,不知您现在过的好不好。
中学老师
上中学以后,我的新班主任老师是一位随军的湖南人,三十多岁,姓周。她的口音很重,但是个口直心快,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而且是个很敬业的人。她刚接我们班的时候,孩子才只有两三岁,为了我们这四十多个孩子,她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整托。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她住家很远,却是全校老师中来的最早的一个。我们的中学时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特殊的年代赋予了我们许多学习以外的内容。批林批孔、批判右倾翻案风、学工、学农、学军。就是没有人正而八经的学习。周老师却是一个主张认认真真教课,认认真真学习的人。只要有时间,周老师总是提醒我们:学生吗,要以学习为主,不要荒废学业。那时候都怪我们太贪玩,太不懂事。很狂热地参加这个,参加那个,对学习不上心。更可恨的是一些男生打群架、砸玻璃、拆桌椅。每一次老师都会遭到老师非常严厉地批评,有的还请来家长。对此很多男生不理解她,有的还和她结下了仇。长大后的今天我们明白了,是那个特殊的年代害了我们,同样也是那个特殊的年代制造出了如此不合谐的师生关系。
我们终于长大了,和我们的祖国一同从那个浑浊的年代走了出来,当我们的思想渐渐成熟以后,我们又和祖国一同在反思那个年代。愿那段历史不再重演,愿我们的校园永远是块净土。
岁月流失的很快,我们也做了父母。很多同学上了大学、入了党、当了干部。可我们的老师却老了,早都到了退休的年龄。教师节的早上我打电话向老师问候,老师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她教过那么多的学生,最想念的就是我们那一届。我知道老师这话的含义,因为我们和老师一同走过了那个不平常的年代。
退休前的周老师,曾任某中学的党委书记,年轻时落下的高血压病一直缠绕着她,住了几次医院,很是让我担心。岁月流淌,思念常在。我衷心地祝福我的老师们健康长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