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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那些事

更新时间:2008-04-28文章来源:原创再发 作者:纳木错的沙砾 点击:阅读字号:

  一直这样认为自己,我是一个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拼凑内心的世界,从来不会想到伟这个世界改变些什么。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我才一次次被爱情这个游戏淘汰出局,一次次错失爱的号码牌。
  
  2006年,即将开始的高三生活让我也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黄毛丫头踏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拿着大把大把的钞票站在车水马龙的人海中挤破了被扭曲的身体报名,突然间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天空是明净清澈的蔚蓝,抬起头,几朵纯白纯白的云漂浮再湛蓝的天空丽,我想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所以,那天,我转了学拿着报名时大把大把的钞票。
  
  我为我的学业奋斗了十几年却想像不到它给我的未来,我想在高三这一年埋葬它,如果它有在天之灵,我想也不应会怪我的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是说放弃就可以随便放弃的。“这是一生命运的转折点”很多人眼中的高考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当我坐在第一排看门外走廊的小花池里的那棵墨绿的扁竹时就在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真的放弃高考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想法么?
  
  那年,我错的很离谱离谱到连我自己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老师调到了后排。我在想,那棵很好看的扁竹有远离了我多少米,我还要眺望过多少颗高昂的头颅才能再一次看到它。知道后来同桌看穿了我,她告诉我:高三是千军万马的冲锋陷阵,你的犹豫立马被冲刺的人踩在了脚底下,这样很容易就得到了答案,就是这么个样子坐到了后排,明白不?
  
  “这个世界我还没有活明白,要我明白你的话真的是很难啊!”我还是笑呵呵地回了句话给她,然后就看到她无奈摇头的样子。
  
  我偏过头透过这生命丽仅剩的窗口看外面依旧明丽如新天空,她永远都是那么的事不关己的样子。我问自己:佐艾,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犹豫不决呢?
  
  我的名字叫佐艾,佐顿的佐,艾薇儿的艾,时尚和叛逆的领导者。
  
  在我被调到倒数第三排的时候,我就决定彻底放弃了高考,放弃了高二前几名的位置,放弃了高考制造出所谓你好前途。谁说过,青春应该是五彩缤纷的,即使是痛,也痛的心甘情愿。要后悔,就留给青春以外的日子吧!
  
  在冬天我喜欢有阳光的日子,每每想到好似就可以嗅到阳光的香味,那样,我就会很高兴,很高兴,很温暖,很温暖。但很少有人知道我害怕冬天,因为每年冬天到来时我都会坐在窗户边翘首以待,有同学问我你在干什么时我就会转过头笑容很甜地告诉他们:我每年都在等待第一场雪的到来,每年都会,今年是2006年,也是如此。
  
  我自己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冬的守望者。
  
  后来,我学会了笑。似乎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很好笑,我开心时笑,不开心时也笑,我想,那样伤你的人会很生气,关心你的人会很放心,也跟着开心起来。瞧,它的作用多好啊!
  
  2006年九月,苏斌走进了我的世界,他是我后桌的同桌,个子不算很高,有点小胖,很孩子气的一个人。看他的眼睛很清澈很好看,像是纯净的天堂里流淌的圣水,这些,至少在我认识他的时候是这么认为的。在那段日子,他频繁和他的同桌换座位,我一开始也是用很单纯的思想认为他是找一个靠墙的位置上课可以很好地睡觉,不容易被老师发现。时间一长我就知道自己又错了,他给我递纸条内容不咸不淡的聊着自己和他的哥们儿的事,可惜我当时笨,还没情窦初开,硬是没明白过来人家的意思。后来我家装修那几天,他写纸条给我说:咱家什么时候装修完啊,我都迫不及待去参观了。当我看到“咱家”这两个字时愣了半天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我不能欺骗自己,我感受不到我的心跳,稳坐泰山似的没有一丝微风吹动。我回了说党是怎么教育你的,话能这样说的吗?想参观的话下辈子吧!结果他回了让我吐血的话,呀,你看你下辈子都已经和我约定好了。
  
  放学,送我回家,然后在十字路口说晚安。苏斌始终像个孩子一样,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大姐姐需要罩着他,很不对我的思路,我罩着他,谁来罩我?况且太多时候,我是一个很需要被保护的人,而他却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顺理成章,我和他成了普通朋友。我的微笑化解了尴尬,也给周围处在战场上的“士兵”们一些精神上的营养。在此期间,我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秘密,我很喜欢和我的后桌一个叫任宗洋的男生吵着玩,那种吵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有思维的生物。不论怎样的争吵一个转身或是一个微笑就又可以和好如初,从来不会担心吵架会令我们之间会有任何不快。还记得刚坐到他前面时,我总是会把头靠在墙上斜倚在上面,也就总能听到他手中的转笔落地的声音。有时,笔掉落在我的脚下他都会蹲下去捡,我就会看到伸出的一条很修长的手臂很吃力地一点点向笔落的方向移动。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来不会说佐艾,请把我的笔捡一下这样的句子,所以确定他是一个独立特行,高傲不桀的人,有点像那时的我。他很高很白也很安静的帅气,几乎是我没有的地方他都拥有了,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油然升了一大截。
  
  我和任宗洋吵架从来不看他的脸,因为害怕看见那双眼,我就会忽然间迷失方向害怕被他识破。记得后来在一起混熟了之后他的尾巴就翘翘地一摇一摆地露了出来,先是小艾,去休息室帮我倒杯茶;再是,小艾,帮我把手机充电;后来就是我最惊讶的一点他学会了说小艾,帮我把你脚底下的那根笔捡一下。很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双眼大睁,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回头,用很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然后我就看到了他唇角慢慢弯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是啊,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就应该开发对资本利用利用,不是吗?”
  
  我把捡起的笔扔进空中划过一个像他嘴角一样好看的弧度然后平安降落在他的桌子上。“是啊,开发资源利用利用”,多时尚前卫明了的一句话,只是听得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在弥漫开来。
  
  有时候真的很没心情去捡我就会对他的苦苦哀求不理不睬,直到最后我被激愤转过头朝他大吼:你脸白啊?逐笑颜开的他会立马接上说不是很白。然后我会心里很得意但是面上装着很不耐烦地说不白的话就跑到千年冰湖里冻上一千年再来见我,要是还不白的话就擦点粉,要是还不白就去找些二氧化硫漂白漂白。呵呵,白了之后我再给你捡。
  
  日子像所有人描写的那样水一般流过而那些沉淀下来的沙子就成了不灭的回忆。苏斌对我依然没有放弃,每天中午等我一起吃饭,然后晚上送我回家,依旧说晚安。而我,能逃就逃能躲就躲。惹不起,我还能躲不起吗?记得有一次,苏斌喝了酒给我打电话说小艾,刚才喝了点酒,想你了,恩,想你了……我说想朋友这是很正常的事啊!呵呵,你还是赶快回家睡觉吧,别在这里发酒疯。苏斌气了大声说谁发酒疯了,我才不回去呢!就是想你了……我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就挂了电话,不喜欢一个人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更不能听像这样的话。没一会他发短信说,你明白的,你都明白的,可为什么还一次次伤我的心呢?你今天挂我电话,真的好伤心好伤心。
  
  然后,我的头靠在阳台的门槛伤,无言了。
  
  有些事真的是没有办法说的,比如,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而喜欢你的人却被你拒绝于千里之外。如果你有过这样的经历,看过这句话,你就会觉得它非常正确。
  
  2006年十月,我坚信任宗洋已经被我从一个沉默不语的孩子改变成了班里的活跃分子。而同桌却对此不屑一顾地说这是他本性的显现你可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有那么本事。
  
  我笑了笑,没吭声。是与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的结果。比如,任宗洋腿抽筋时会朝前方喊,小艾,我的腿抽筋了,好痛啊。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转过去瞧瞧,然后在一片小纸上写上以后要多吃钙片啊!然后附上一个笑脸。他看完纸条会抬起头用很明亮的双眸看着我笑着说,小艾,谢谢啊!很感动的样子。有时我就很想问他你抬头笑的时候腿就不疼了吗?然而这样的突发事件的发生时我的左手往往刚拿到苏斌传来的纸条。苏斌看的一清二楚,他眼中的忧伤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可是他不管。我曾经对他说,我和任宗洋之间不会有什么,我的世界里没有爱情,我鄙视爱情。而苏斌对于我的话就像对待真理一样坚信不疑。
  
  可现在呢?谁的承诺飞走了时光,留不下一丁点的痕迹。
  
  2006年的十一月我和苏斌吵架了,他吧网友给我发的短信删掉了,我用书砸了他。那天,竟毫无预兆的,一切就这样悄无声息来临了。后来我哭了,哭了一天,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哥借口,远离苏斌的借口。我哭的那天,好多人来安慰我,除了他,即使他就在我的身后。而同桌只是淡淡地对来劝慰的人说,没关系,感情出现小波动,调节一会儿会没事的。等众人走后,她独自悠悠地叹了口气说,哭吧,也许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我感觉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即使没有对准我,有时就觉得我的这个同桌很是与众不同,不同在哪里呢?说不上来,就觉得她特不平凡。
  
  我和苏斌开始了长时间的冷战,那段时间我周围的人似乎一下子都隐匿了声音,世界变得清净了许多。任宗洋不和我吵架了,他也沉默了。我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只剩下了孤军奋战的气息,没人能够了解我。
  
  几天后,苏斌如我想象的那样写了纸条给我,我没看,是没勇气看,我怕看了之后他的心会再一次被我伤到千疮百孔,伤到连最后喘息的勇气都没有。那样我岂不是太残忍。如果让我拿一把刀去杀一个眼神清澈见底而且对你很好的孩子,我不忍心。
  
  我听得见苏斌那天笑得很无奈,笑声很空洞,听得我的心生生的疼。
  
  2006年十一月,我和苏斌吵架后的几天,任宗洋开始和他的后桌东小梦频繁来往,东小梦十一个很温柔很惹人怜惜疼爱的女生,即使我看了她都会犯花痴的那种漂亮。以前,我和苏斌就老是爱打趣说他们是一家,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事实,是太快了,还是一下子就那么发生了,发生了,就惊慌失措的不知所措了。
  
  任宗洋和东小梦开始公开一起吃饭,整天旁入无人肆无忌惮地谈情说爱。他们手拉手甚至再教室里拥抱,就差没亲吻了。有一次我无意间扭头看到任宗洋用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握住东小梦的一双手,腾出的另一双手去摸她的脸。东小梦看到我便害羞似的躲开,任宗洋背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就笑了跟一朵花似的绽放开来,然后拉拉我的同桌指给她看,同桌说,自古红颜多祸水,任宗洋的大学已经没希望了。我就又笑了比怒放的牡丹还夸张,内心大雾弥漫般的疼痛一点点弥漫开来,淹没了整个荒凉的世界。我对自己说,佐艾,你他妈的真没出息,你的骄傲呢?你的勇气呢?为了那种人,不值,也别让自己龌龊的可耻,可耻的发贱。然后,我就很开心的笑了,站在太阳下,白哗哗的阳光倾斜铺洒大地,用力深呼吸,胸膛里满满的阳光,满满的伤过的快乐
  
  以前好友给她的男朋友的一段话:爱你爱到受尽委屈我已没有力气去争取你那可怜的疼惜,当我再一次想起你,已找不到一点痕迹,幸福它早已离去,说什么都来不及。
  
  其实生命本是无所事事,只是偶尔的光环照亮了兄胸膛所以我们相信这世间还又光明的存在。爱情本也是如此,亦真亦假孰能分辨?后来就坚定不移的认为任宗洋和东小梦很相爱,但不知道是不是痛彻心扉的爱。
  
  到了2006年的十二月,我认了一个老大,是后桌同桌的同桌,最外面靠近走廊的一个男生。那天,(9)班的英语课代表在门外找我说下节课老师不来了让我把上次考试的答案抄写在黑板上。回来时我从后门进来,我是在里边靠墙的位置,外边还有两个人正在写数学作业就不想麻烦她们起来让位置,一会还要出来招人厌。正好苏斌不在,我对外边的那男生说你先坐里边一会儿上课我就去黑板上朝写东西。他没有吭声只是用很简单的动作表示同意站在了苏斌的位子上,而我也欣然地坐在了他的位子上。这是我和老大的第一次对话。
  
  整齐,干净,甚至可以用素雅这个词来形容他的桌子,像一幅明丽的画。窗外柔软的光线洒进来一片的阳光明媚。我微微笑了一下,有一种很想写一点东西的冲动就找了根笔,在演草纸上写了一大堆的文字,一大堆很漂亮有很优美的文字。这样的环境对于一个爱好文字的我来说不是不舍得写而是忍不住去写。
  
  第二天他站在位子上看上去很激动的样子对我说,恩,那个,我昨天成立了一个派。以目前情况来看,它的前途是光明的未来是美好的,会有很多人加入,你加不加?说完之后他安静却又有点紧张的看着我,我反手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问,是我吗?你在说我?他笑着微微点头,期盼的样子:“恩,就是你。”我笑了,因为他笑的样子很好看很干净。我说,怎么说不给你挂钱建派也应该给个面子挂挂不是。我加了。他说那太好了以后我就是你老大,你就是我小弟了。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丝的杂质,我想大概是当时心里只想着这件事把全部的心都放进去了,所以得到的是很真心的效果。
  
  我正想问那是什么派时一旁早就想说些什么的苏斌一听到他的同桌成了我的老大,一时间气愤不过,站起来笑着把我新认的老大推到走廊上对我说就他?你还认他做老大,跟你说吧,我是他老大,你来做我小弟吧,我罩你。这时周围笑声四起,任宗洋也一旁打趣说你们都看着我!我们三个不明所以都一并把光鲜明亮的眸子对准他,只见他的嘴角翘上了十分得意的邪笑,临危不乱的说,小弟们你们就来给老大我效力吧!相信我不会亏待……
  
  “切,也不看看你够不够格!”
  
  “鹅鄙视泥,鄙视四泥!”
  
  “我都不说了,你的话很是让我无言。真应该让真主阿拉把你这样想谋权篡位的本丹沙拉巴基(笨蛋傻二吧唧)收回去。”
  
  我,苏斌,老大轮流发言打击他然后悻悻离去。
  
  后来我问了,那个派,它没有名字,成员只有我一个人。他也只是很尴尬地笑了笑,我故作夸张大声笑着说,不是吧老大,你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了连个小弟都收不上来?他说,不是差劲,是没心收了!
  
  我们青春里的故事又有多少是能说得清楚,比如苏斌对于我,我之于任宗洋,任宗洋和东小梦,而老大呢?他又之于谁?是否都是对方生命中匆匆过客只是短暂留宿?高三这场战火过后,就没有了交集?
  
  没有人会知道。
  
  2007年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到来了。在经过一个星期“花天酒地”的洗礼之后我们又一次相聚一堂,沸腾在教室里谈天说地,笑声荡漾着流离的空气,飘散云霄。其实,我们都还只是一群没有长大的孩子,在寻找迷失路途中的正确方向标。
  
  2007年2月8日,也就是开学后的第三天,苏斌和外班的一个女生确立了爱情关系,他们两也为这个死一般的校园添了不少生气。校园的小树林里,花池旁,假山下……随处都可以看到他们双双出入的影子。感觉苏斌的眼睛变得更加清澈好看了,他们在一起和任宗洋跟东小梦一起一样很般配。只是连苏斌都不在我身边了我的心就一下子空了,空的不知所措起来,大把的时间空了出来,以至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整天在无所事事些什么。有一天,我很是平静的对苏斌说,苏斌,祝你幸福,同时也希望你努力学习考上一所好的大学。苏斌回过来纸条说,我不要你给的祝福,我也不会幸福,没有了你,幸福对于我来说什么也不是。我要把它还给你,你一定要幸福。
  
  那天,我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害怕在他面前不能自己。回到家就完全失去了面具,像是回不到天堂找不到亲人的天使一样哭得迷离无边。
  
  苏斌,你终究还是原谅了我。而我,却只能说:对不起。很苍白无力的一句对不起。
  
  2007年3月5日,开学后的整一个月,所有的人包括苏斌,任宗洋和很关心我的那个老大似乎一夜之间都学会了长大,他们沉默了。不只是因为战火即将到来硝烟弥漫的气息太重失去了呼吸能力还是在担心自己的未来,大家都没有了言语。只有我一个人,依然笑,和大家在一起很不协调的笑。看着这群沉默不语个个都有着忧伤面孔的孩子,我的心生生的疼。
  
  偶尔也只有老大陪我在天台上看天晒太阳。三月的风里找不到一点春天的痕迹,老大批评我说,你这是没有看到希望,党的教导是春天代表的就是希望。我笑着说我的心里是一片漆黑,已经没有了希望可言。于是我俩都沉默了。我想老大对我一定很失望吧!
  
  很长时间,我看着天边的流云,楞楞的问老大,是不是真的有得就有失。老大显得很意外,他说,得与失是无法衡量的抽象物,是一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的交换,这样说来的话应该是有得就有失吧!
  
  “我失去了爱情,丢失了友情,现在一无所有,我的得与失又在哪里?”
  
  老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扭头看他时,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心疼,不知为谁。其实,答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倔强的性格不愿意去承认而已。只是我还不明白任宗洋每天不停地叹气是为什么;只是我还不明白每次写纸条告诉我他很累是为什么;只是我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腿抽筋时会朝前喊小艾,我的腿好疼;只是我还不明白以前打打闹闹的快乐日子又算是什么?我有苏斌的爱,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接受,这怎么能算上一无所有呢?只是倔强地一路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累到死都会使心甘情愿的吧。
  
  2007年3月10日,我一个人踏上北上的列车去北京。送别的只有老大一个人。上车前,我们拥抱说了再见。我笑着说我走后你要再收一名小弟啊,要不然你会无聊死的。老大只是定定的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知道了,然后很勉强的笑了,我也跟着笑,他大笑,我也是。看惯了同学们忧伤的脸才发现老大笑的样子真的很干净很阳光。上车的那一刻我一个转身跑到老大面前扑到他的怀里哭了,是一种痛彻心扉的不甘心的哭。老大平静地像这一切都是预料中的一样,轻轻怕打着我的后背。火车最后一声提示响起我决绝的转身离开,留下老大一人。
  
  老大,你一定要过的很好,每天都很开心,这样我才放心。
  
  火车站上,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手在离别的空气里缓缓挥动好似对火车上的人有着千万般的不舍眷恋。仿佛一梦千年,时间也停止了呼吸,定格了的画面。
  
  那天你在天台上说你一无所有,真的很伤心,那我呢?我就站在你的身旁,如果告诉你,你并不是一无所有那样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伤心,不会每天用笑容来掩饰心中的伤痛?可我始终没有勇气,我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但是我更不会想任宗洋一样为了兄弟之情而伤害你。看到你痛得费力呼吸的样子,看到你在我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我还是选择了放手,我知道你一定会寻找到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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