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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的城市流浪(纯属虚构)

更新时间:2012-04-13文章来源:原创再发 作者:简约 阅读:阅读字号:

  逃离一个在我意念里相当于火柴盒那么大的一个县城,少年的伤痕和阴影留在小镇,离开意味着重生。初次面对一座陌生的城市,求学谋生,开始我的人生旅途。人生的旅途像一条九曲八弯的河流,流淌不息。我是河流里游动的小鱼,寻找着大海的方向。
  
    走进陌生的城市
  
  我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与我一样大的男孩子还坐在学校里沉思着将来考取一个怎样的大学。我是另类的少年,有着与一般人完全不一样的思想。
  
  我把自己称作一颗陨落的天才之星,以奠基流星般辉煌一闪的历史。
  
  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这个陌生城市,是我先一年进学校的朋友介绍进这所职业学校就读。
  
  我的朋友算是我发小,我与他有着不一般的交往和交情,是那种兄弟情深的“义气”同学、朋友。
  
  看着已经早已陌生的校园景致,望着操场光亮的水泥地板,在阳光下发出熠熠的光。
  
  我一时有些不适应的感觉,心里对自己自嘲起来,对春说:“我曾经发誓不再进任何学校,我要做一个流浪儿,四海为家,闯荡生活。哪怕变成一个地痞牛氓,我也认了。”
  
  春扬起他白净像女孩子的脸,浅浅的笑:“其实我们以前错了,我们在社会上乱流荡,嘴里叼着烟,一副十足的流氓像。”
  
  脑海里现出我与春一大伙高矮不齐的不良少年,点着烟,梳着漂染的长发,漫无目的遛街,进酒馆与黑社会混混搭近乎,吹着口哨,打着响指。白天黑夜的打游戏泡网吧。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有权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
  
  母亲大街小巷的疯找我,深夜里寻着我的踪迹,不辞辛苦的找到我。我一副没心没肺的姿态,脸因为熬夜变得清瘦、苍白。我鼻子里发出嘲笑的讥讽,眼睛里放出不屑的光。我是恨母亲的,恨这个社会抛弃了我,甚至带着仇恨。
  
  我凝视着春,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透射出清澈的透亮神采,不再是那个与我无聊的走在家乡河堤漫无目的溜达,头发竖起打着发膜,染着金黄色头发,看到女孩子吹着口哨的浪荡春,嘴里吐着烟雾圈圈,唱着花俏的流行歌,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而是有着韩国演员一样高挑俊美的少年,思想和身体逐渐成长。春尤为喜欢跳杰克森节奏、步伐一致的舞蹈,三个指头撑在地上可以扬起身体。我很喜欢,也喜欢他高兴的时候,学着杰克森的模样,无忧无虑的跳舞,唱歌,做鬼脸。我曾经是学校老师、同学公认的歌唱王子,是学校里所有同学崇拜的人物。说起人缘,我算不错的人。
  
  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和春年龄不大,十四五岁,但身高超越了同年人。我们都175的个头,脑瓜子聪敏,思想脆弱的大男孩子,有个性。老师、父母眼里叛逆、固执不学好的不良少年。
  
  我们曾有过优秀和赞美的学校生涯,家里的抽屉里还躺着厚厚的奖状,那些可以见证的荣誉。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学校淘汰了,被学校蔑视了,被学校以各种原因和理由制约、甚至被冤枉驱除校门。
  
  春在我的家里曾与我母亲说,我们被社会误解了,我们被排拆,被冷落、被打入冷宫,我们被殇了,而所有的大人,老师、做父母的不懂我们,我们其实很伤心和难过。我们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坏,那么无情无义,漠然,没上进心。
  
  我的冷漠和无情、冷酷,父母深感愧疚和叹息。看着父母一天天的颓废的神态,我的心还未变成石头,游走的心在父母的牵引下,温暖的感动下回来了。
  
  站在蓝天下的悲凉,眼泪唰唰的流进嘴角,咸的泪水流进干枯的心灵。
  
  思绪瞬间停驻,我回过神来,与春一同去报了名,安置好行李,开始了我的职业学校的生涯。
  
  三年过去,回想年少幼稚的我,我坚定了我的目标和希望。三年我极少回到家乡,那个给与我晦暗和挫折、无奈的小县城。三年,我只回去了一个暑假和寒假。之后我留在南方,在别人的城市里流浪,体验人生,感受个中滋味,一个城市里的边缘人,擦着城市的缝隙挣扎人生。
  
  在别人的大城市里寻找工作,我总感觉到自己的孤独和寂寞的忧伤。自食自立,飘飘荡荡,有时特别的心累。
  
  与家里联系的方法电话、QQ,每一次与父母亲聊天,心里便有了念家的思想。那些亲情的念想,像一根虫一样撕咬着,爬行着,无法摆脱。在电脑视频的那边,我感受到亲人的心跳和担忧。我的亲人也可以窥视到我掩饰不住的淡淡忧伤,心里酸酸地东西上涌,我咬着口唇,慌忙的找个借口下线。我不想我的父母看到我的无助和那些不快的表现。
  
  三年时间是个不短的时间,结束了学业,我开始游走在繁华喧嚣的都市里寻找工作,坐在人群拥挤的公车上,沉思默想未来的路。
  
  城市风景从公交车窗边飞逝而过,人流和房屋建筑从我的眼里倒退叠新。
  
  六月的城市开始炙热,太阳的颜色由缓和的白变成白晃晃的赤白色。
  
  我穿着得体,剪着短短的寸头,十八岁的脸在阳光映辉下感觉朝气蓬勃。六月的热气扑进我的怀里,有点闷热。
  
  我穿梭在南方的城市里,默想着怎样面试,心想如果不在这城市搞出点名谈,即使到另外的城市飘荡,我绝不回家乡。
  
  第一份工作
  
  南方的城市充塞着时代的气息,行走在宽阔城市马路上,匆匆的人流、繁忙的人们,总让我有种脉搏跳跃的激动和不安。我年轻,帅气、时尚,又不失庄重的打扮,走在大街上很拉风,令我对未来冲满着火一样的热情。我唱着流行歌曲,行走着我的欢快和希望。
  
  也许所有的年轻人与我一样走进社会,开始带着新鲜和活跃的干劲,满世界寻找工作,寻找生活的饭碗。一天一天的寻找,还未找到满意的工作。心便渐渐的冰冷,热情火焰开始虚弱熄灭,心里一片迷茫。
  
  城市的夜繁华,满街的璀璨霓虹灯,我却在彷徨……。
  
  十几天过去了,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学校放暑假,毕业的学生不能长久滞留。工作未找到,连歇息的地方也成了问题。夜里走在校园里,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月亮像寝室里的日光灯,那么明亮。我与春漫步在校园的小路上,商量着寻找工作的问题。
  
  春说:“实在不行,回家算了。一个职校的学生能做什么的样工作,在老板眼里我们还是孩子,工资给的低不讲,还拿调子。我们是被踢出了时代,手里没有武器和炸弹。你看大学生找工作还有忧愁,别说我们了。”
  
  月朗星稀的夏未夜空,树叶疏影,明净开阔。校园里除了几间屋子透出灯光,其他的老师都回家了,一种明净里的空旷,冰凉爬进心胸,浸湿着灵魂的肌肤。
  
  “我是不会回家的,就是扫街我也不愿回家。”我抬头,望着浩瀚的夜空,乞求明月给点主意,心里沉重如磐石。
  
  春双手搅合,显得有些烦:“早些睡吧,明天继续找,就是累点也答应。”
  
  睡在床上百感交集,一夜无眠。
  
  天微启,就起床洗漱,整装待毕,迎着第一抹曙光寻找工作。
  
  “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运气还不错,一个南方最大的汽车重工企业招工,流水线作业。为了生存,也为了暂时的生活解决问题,还是答应了。虽然当工人,工作时穿着铜墙铁壁一般的工作服、防护罩、鞋子,也屈服了。我觉得生存比清高,挑剔更重要。
  
  我与春分在同一个车间,三班倒,一个月一千二百元的工资,第一个月扣除服装费,假如不做退回。
  
  从来未吃过苦的我,在高温下作业,身体被厚厚的防护服饰包裹着,没有多久的时间,我的身上长满了痱子,瘙痒难受。一天工作下来,身心疲惫,一躺到床上就呼呼睡过去了。
  
  没想人生的第一步迈出竟是这般的难。很多进厂的年轻人不断更新,苦,受不了。我也是一样,但不断坚持,坚定决心。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一个月终于熬过去了,领到第一笔薪水,与同事朋友凑份子犒劳了一顿。拿着自己双手挣来的钱,打电话告诉家里不用担心,生活一切会好起来。
  
  晚上大伙唱TV,尽情的欢唱了一夜。兰桂坊KTV是张学友曾经开演唱会的地方,位于这座城市的市中心,每过了夜里十点钟啤酒饮料免费供应。不要说我们没头脑,我们的班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本地的吃喝玩乐了如指掌。哪里的菜最便宜,哪里的酷歌最划算,心里有谱。年轻人,口袋羞涩的时候守住寂寞,在钱币欢跳的时候,寻找快乐。人生不分尊卑,人生是用来享受的,也是用来奋斗的。
  
  我想人生的路既然选择了,我就无怨无悔。即使平凡,我愿意用平凡的生活换取一份真实的快乐和幸福。我清楚自己,所以不过高要求自己。未来的路是走出来的,将来要如何选择那是以后的问题。
  
  春上了两个月班,回家学车。春与我从小长大,是最好的朋友。平常在这儿,说个心事,谈个闲话,有个伴。他一走,我成了这个城市的真正陌生人。
  
  我看着城市里盘旋交错的立交桥,那些高耸入云的高楼,总有这座城市的哪一片云彩属于我的疑问?我的青春、我的路、我的未来、还有那些关于爱情婚姻的东西。十八岁不谈爱情,二十五岁再谈爱情,我对着星空说。
  
  辞职
  
  南部的城市,夏天比起家乡的天气热多了,大城市里到处的高楼、人群聚齐紧密,空气特别的窒息、闷热难受。
  
  长期的高热作业,劳累对于淡薄身瘦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对身体的折磨。身上痱子用了很多的药还是未见全好。不小心感冒了,拿点感冒药坚持上班。身体虚飘飘的,头胀的厉害,站在高温下的机器旁,我有些力不从心。工厂里的温度超高,制造螺丝的机器出口溅出火红的火星子,像个火舌子吞食着我的灵魂一般,不好受。
  
  好几天,吃了药感冒仍然不曾见好,身体越来越吃不消了。于是我与主管请假,主管阴着个脸,说厂里很多人请了假,这两天不能批准。主管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谈不上漂亮的女人,要知道不准假自行不上班,一天扣工资100元,迟到倒退每天三十元。主管说话阴阳怪气的,看着就讨厌。听到主管如此说,我有些郁闷,但是没有辩解。既然不准假,就熬一天。要知道不准假自行不上班,一天扣工资100元,迟到倒退扣工资每天三十元。一百元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少的数目,相当于两三天的工资,再难熬也坚持。
  
  上完班,回到租住的蜗居,天已经全黑了。十几平方的平方,厕所不在室内,开着劣质的电风扇,身上汗水还流着不停。到房子后面的厕所洗了个凉水澡,随便吃了点东西,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轮到我早班,全身疲惫无力,双眼冒星星。打电话给主管,说实在感冒特严重,请两天假。主管竟然仍然不准许。躺在床上,心酸的想流泪,想放声大哭一场。强挺着身子站起来,感觉特不好。心想为了那几个钱,不要命了。看着陈旧的窗外射进白花花的太阳,可想而知天气比昨天还要热,温度还要高。
  
  足足的睡了一整天,感觉稍微舒服些。第二天,不小心睡过了头,上班迟到了。刚好遇着主管,她一张脸好像才从马桶里捞出来——难看,罗嗦了一番。我斜着眼,没理她。我想沉默是最大的反抗。
  
  工厂的日子不好过,劳动强度大,工资又低。一连串事情搞得我心情特别的忧闷。原来所有的计划在这个时候有了新的想法。原本打算,再苦再难一定在厂里工作一年,希望给家里有个交代,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做事三心二意的人。然而这个工作很多农村出来打工的年轻人都受不了,辞职另找门路了,何况我呢?我一个从来没做过重活的人。
  
  一次聚会吃饭与其他地方做事的同学、朋友谈论工作,说一个海鲜酒店正在招人,需要培训一个月。海鲜店是一个外地大老板正准备在这座城市开的分店,投机雄厚,需要招一百人左右。海鲜店的品味比较高,需培训完结员工才开业营业。问我是否原意去?包吃包住,一个一千二百元。我觉得比工厂强多了,就答应了,答应,完这个月的班再说。同学说先帮我报个名,还需面试才可。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到了月底我辞了工,领了当月的工资,扣除130元,是旷工和迟到的罚款,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服装费说推迟下个月再退给,只好下个月再来一次了。
  
  躲在别人的屋檐下讨吃,一切由别人说了算。
  
  海鲜酒店传菜
  
  辞掉工,休息了几天,养好了精神,和同学联系好到海鲜店面试成功,学习礼仪,传菜的工作。
  
  一个月训练下来,以为传菜是件轻松的事情,没想到一个装菜的碗足有几斤重,古色古香的大碗裹着金色碗边,碗的外边描绘着古典、简略的画面。配盘也是古典精致的大碟小碟,形色配套,花样都是古典风格的。
  
  我是最后进入公司培训的一批,培训完上班了。我也退了租住的房子,搬进酒店连铺的架子床。
  
  无数的夜晚,数着手里的工资,想着未来,我觉得无限的惆怅。
  
  传菜也不是个轻松地工作,原来介绍我进公司的同学,觉得累,辞职走了。海鲜酒楼十层,虽然可以坐电梯,但菜还是需要亲手传递的。很多传菜员不小心到了菜、打烂了碗。一个精致、古典华美的碗不是一笔小钱。动不动一整套餐具不算菜便是上千元的价格。当然赔只是警告式的,但时时的小心翼翼。碗加上汤菜,少说十几斤,一般人几十个转身,累得趴到。
  
  餐饮部的经理是位中年女人,严肃、严厉、古板\死气沉沉的模样。整天的吆喝上菜,训员工,动不动一点小事扣员工的工资。员工在她的训导下,不到半年走了六七成。我也受到多次苛训,也想过辞职的问题。
  
  一个月四天的休假,没有福利的私人公司,为老板做牛做马,流汗流血般为他赚钱,换做任何人都有想法。经理死板而又刻薄、无情,拿着老板的工资好像她家里的钱一样重视,从来未给员工一丝点恩惠和照顾。员工不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多次跟经理辞工,经理看我做事情勤快,是个吃得起苦的人刻意挽留。还以加工资的手段挽留。如此看得起我,我也就给经理个面子。
  
  公司里原来的同学全走了,余下的都是陆陆续续进公司认识的同事。看着同学一个一个的离去,我的心里泛着波澜,去意难决。
  
  趁着公司放假的几天,我与同事到深圳几天,找工作。坐火车到了深圳,与深圳打工的同学联系,到他做事的工厂查看了观摩了一番。时间的长度很长,工资说得过去,但是需要时常加班,很累的感觉。同学叫我到他厂里做事,还一起有个伴,我说考虑一下。玩了几天,口袋里的钱羞涩,不敢玩风景胜地,不敢高消费的娱乐,就深圳的街市溜达了一两天,节次鳞比的高楼,发现消费特高。一碗普通的米粉要价二十元,相当于我打工城市价格的十几倍,打消了南上深圳打工的念头。
  
  要到年底时,老板下来视察生意行情,那位古板的经理辞职回家了。
  
  公司调上来一个三十多岁未婚年轻的男经理。公司里,员工气氛活跃起来,经理上台第一天请全体员工打了牙祭,唱了KTV。,与公司员工上下一气,打成一片,对员工虽然公私分明,但绝大多数站在员工的场面考虑,事事以员工的角度去想、做,很得人心。。
  
  不久我与经理成了哥们般的好友,时常在一起闲聊、谈心。经理是个开朗,好玩、为别人着想的人。
  
  过完年,过了十五,我打算回家一趟。晚上上完班,经理看我脸色不好看,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我坦然的说,“没啊。”
  
  经理拍着我的肩头,显得有些吃力,因为我比他高个头。经理说,考虑到我是公司的老员工,从公司开业到现在一直留在公司,所以经理代表公司给予一点点奖励,每个月加一百元工资,以后会有职升的机会的。我淡淡的笑了笑,还是表示了感谢的言辞。
  
  从学校到社会,我走进社会的大熔炉,历经了很多,见识了很多。原来我是个缄默,不善言辞的人。社会不是学校,更不是家里,由不得你的性子,一不小心犯了人际关系的错。
  
  母亲时常担心我一个人在外被人欺侮,给与我一些提醒。在母亲的心里,我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是个永远让她担心和牵挂的人。
  
  行走在社会里,我邂逅过爱情。我的同事说我的心智还不够去谈情说爱,我觉得对极了。在我的心里,我幼稚、单纯、一点也不复杂。我想起了星空下的许愿。
  
  走过19岁,我穿越在20岁的门槛上。
  
  年轻是我的资本,年轻是我勇于前进的锁匙,只要我想怎样的一种人生,我想未来一定会有的。
  
  同事笑我是走在别人城市的酷哥,一道拉风的风景。
  
  我怀疑我的哥们是否在耍我?给他们“重重”的一捶,他们和我揉成一团,笑嚷声击破城市的苍穹,传的很遥远,很遥远。
  
  我相信自己越来越信任自己,对未来的画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愿意用我的青春和独特的思想描绘未来的天空。
  
  同事笑我是走在别人城市的酷哥,一道拉风的风景。
  
  我说我是走在别人城市的流浪儿,希望这座城市里有一天有我的窝,有我的一片蓝天,可以坐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风景喝茶品茗,那是我的愿望,我未来彩虹般的梦!
  
  关于读书,关于未来对于懵懂的少年,其实已成青年的大男孩子,是父母永远关心的话题,也是一个大男孩的梦想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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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点评
  • 刘柳琴 于 2012-04-13 10:34:37 审核

    这是一个现代青年的成长过程,他曾经是父母眼里的不听话的孩子,有着青春期叛逆心的少年,随着年龄的长大,又希望性格、精神、经济上的独立,于是,他走进了社会,由开始的彷徨,迷茫,到渐渐地融入进了社会,成为社会的一份子,我们相信,随着生活的磨练,他们也会成为社会的栋梁之才的。小说很有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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