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寻找其它女人的韵味。
因为有了她,那就夠了,而去浪费那些自已需要消闲的时光。文学给了我一种慧觉,我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她。为了她,我不仅漫游在山山水水之间,我亲和了大自然,让生命在磨擦里产生出闪亮的火花。我之所投之所好写了那么一些情调,那是打了一个擦边球,文学里需要那样的描绘,用爱情这个迷人的精灵来装点,推出一个美丽的广告,赚的他人的眼球来关注。这样一来,不经意地把自己卷了进去,好象是一个痴情十足的花迷,无不在挑逗色情,反正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只欲盖欲彰了。
我不是没有过爱情,因为那是盐撒在伤口上的一个痛,她己经走了,而且走到了另一个世界……
踏着丛草杂生的小路,我站在一丘墓堆前,话还没有说出来,而泪已经长流了。
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和她相约在村后的那个小山坡上。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秋风送来了凉爽,夜色中的大山黛如墨染,虫的鸣叫声时起时伏,和小溪跳涧的湍湍音律合奏为一首美妙的小夜曲。
“今天晩上真好!”她说。
“是啊,你说的没错,你看那一轮明月多园呀,照在家乡,也照在边关。”
“如果,我当了兵,在边关前哨,那你想不想我呀?”
“怎么不想,明净的夜晚,你在思念,我也在思念,我也在思念……”
那个时候,【十五的月亮】一曲正在热播走红,借用这样一个话题,那是再时行不过的一件事情了。那个夜晚,青春的烈焰点燃了爱情的火花,理想的憧景描绘着将来的发展先导,我醉了,她也醉了,醉在第一次的亲吻和拥抱。
那次以后,我们的关系递续升级,她己经以身相许了。可万万想不到,第二年的秋天,她和村里人到野外打酸枣,没小心,掉下山崖下的深沟里了。当我赶到时,把她抱起来,她只说了一句话:“我不行了,我死了,把我埋在月亮岭上,我想看月亮……”说到这里就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息。
她的死,使我悲痛万分,尝感人生无常,情绪扱度悲观,什么都无心做下去了,也想以死与她相伴。寻死未篴,后来就得了神经病,三年之后才得以全愈,心上的人没有了,也没有移情别爱,而今还一直单身,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到她坟前对话,毎次都是哭着回返。
月亮岭是我的长痛,月亮岭成了我写诗写散文的魔方和模扳,每以抢鲜刊登,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这样又使我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那就是爱上了文学。她原就是一个文学女青年,我是一个对数学感兴趣的人,这样一折腾,我就不识所数了,为了接住她末走下的路,我代她而为了。后来,后来,我就走到了今天……
我写的第一本诗集【酸枣泪】,第二本诗集【她还在世上】,第三本散文集【天堂啊!我的梦】,其余就是杂文和小说了。在这些作品里毎毎浮现着她和我的影子,两颗活着的心依然在一起。这就夠了,我很满足了,因为我活在这些作品里,文学就是我的爱情,爱情就是我得到的人生。
女人和文学,只是我的一个定义,与他人无干。
现在我糊涂了,糊涂到只知吃饭的时候,巴望的眼神里滴出是苦浊的泪,滴到键盘里,滴到鼠标上,失去了导航,女人和文学还徘徊在我最后一线的視覚里…… |